印尼努沙杜瓦——从巴厘岛机场出发的高速公路两旁的路灯都是由太阳能供电的。警察骑着电动摩托车在街上巡逻,司机开着豪华电动suv接送来访的政要。
全球气候危机是本周20国集团(g20)峰会的首要议题,而作为东道主的印尼竭尽全力展示其削减碳排放的承诺。然而,当世界各国领导人在阳光普照的巴厘岛旅行时,他们正在接入一个主要由化石燃料提供动力的能源网络。
印度尼西亚拥有丰富的可再生能源资源,但在开发这一潜力方面,印尼做得比大多数同规模国家都要少。印尼星期二宣布,它已经从富裕国家获得了200亿美元的气候融资协议,这可能是历史上这类贷款中最大的一笔。但是活动人士和专家说,这对印尼逐步淘汰燃煤发电并实现净零排放所需的大约6000亿美元来说,只会起到很小的作用。
批评人士说,印度必须迎头赶上,因为政府领导人在过去十年中在减少对化石燃料的投资和放弃补贴污染能源的陈旧政策方面行动太慢。分析人士说,印尼的经验说明了工业化经济体在向绿色能源转型过程中所面临的一些最艰巨的挑战。
化石燃料项目一年前被搁置。现在它们正在卷土重来。
2015年,印尼总统佐科·维多多(Joko Widodo)当选后,他委托了一系列项目,将产生价值350亿瓦的新能源,其中大部分来自燃煤电厂。当时,仍有16%的人口没有用上电,官员们相信,该国的经济增长将很快推动能源需求飙升。
当印尼的经济增长明显跟不上预期时,已经太晚了。几十座新发电厂已经投入使用,还有更多的发电厂正在建设中。印尼智库基本服务改革研究所(Institute for Essential Services Reform)的数据显示,该国电网的煤炭能源供应过剩,占发电总量的一半以上——是10年前的两倍。可再生能源没有发展空间。
“这就像是印尼政府背上的一个过重的包袱,”驻雅加达的能源金融分析师埃利卡·哈姆迪(Elrika Hamdi)说。她补充说,这是“过去的错误”,国家仍在为此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支持者说,管理清洁能源的法规一直不一致、繁琐,而且往往执行不力,导致印尼落后于越南和菲律宾等其他工业化国家。国际可再生能源机构(IRENA)是一个帮助各国向清洁能源过渡的政府间组织,该机构的数据显示,在经历了长达十年的“太阳能热潮”后,越南的太阳能装机容量几乎是印尼的80倍,尽管其潜力只有印尼的三分之一。
尽管巴厘岛接收到的阳光足以满足其数倍的电力需求,但其能源需求几乎全部由岛上和邻近爪哇岛的化石燃料工厂满足。该省官员表示,可再生能源占发电量的不到2%。
在巴厘岛北部,渔民们多年来一直在抗议一家燃煤电厂的扩建计划,声称这将威胁到他们的生计。“我们将接受任何不破坏空气、海洋和水的发电厂,”Celukan Bawang村的渔民苏普里亚迪(Supriyadi)说。“我们只是不想要煤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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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领导人经常把他们对化石燃料的依赖描述为替代能源融资不足的问题。印尼的煤炭资源丰富,几十年来一直是该国最便宜的发电方式。印尼投资部部长Luhut Binsar Pandjaitan表示,即使是现在,应对气候危机也不能取代发展需求。
“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想阻止我们的经济增长,”卢胡特上个月在雅加达的办公室接受采访时说。“即使我们做这个新项目,我们也应该看到政府为印尼人民带来收入。”
但分析人士说,这种观点已经过时,在印尼,钱只是问题的一部分。
“这令人沮丧,因为从技术上讲,解决方案是存在的。在经济和金融方面,不再存在障碍,”IRENA的研究员尼古拉斯·瓦格纳(Nicholas Wagner)表示。
研究显示,印尼每平方米的平均太阳能发电量几乎是一些欧洲国家的两倍,而且印尼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地热储量。这些条件使该国能够进行世界上最引人注目的能源转型之一,尽管目前它还没有走上这条道路。
去年,政府禁止建设新的燃煤电厂,但表示该规定不会影响已在建设中的新增13.8千兆瓦燃煤电厂——足以为10个Balis提供电力。两个月前,政府宣布了另一组禁令的例外情况,允许支持“国家战略项目”的新燃煤电厂,如电池矿物冶炼厂。
此外,政府自2009年起要求所有煤矿公司将一定数量的产出以低于市场价值的价格出售给国有公用事业公司。分析人士说,世界银行(World Bank)敦促印尼取消的这一规定实际上补贴了煤炭价格,扭曲了能源市场,不利于可再生能源。
能源金融分析师哈姆迪表示,即使政府试图刺激清洁能源的部署,它有时也会在执行方面未能达到目标。例如,2018年,一项旨在鼓励屋顶太阳能电池板的部长法令最终让人们花更多的钱来使用它们。哈姆迪说:“从纸面上看,这和实际情况不一样。”
巴厘岛长期以来一直寻求实现能源独立,当地人越来越相信,这一目标可以与他们在2045年实现净零排放的雄心相吻合,比印尼其他地区早15年。亚洲开发银行2017年的一项研究发现,巴厘岛只需利用其5%的可再生能源资源,就能满足所有电力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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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地居民说,由于没有国家政府的充分支持,进展非常缓慢。从2012年到2015年,政府在巴厘岛开设了8个小型太阳能发电场,由当地政府监管。一名省代表说,只有四家仍在运营。其余的已经年久失修。与此同时,在巴厘岛南部建造液化天然气(一种化石燃料)接收站的计划正在进行中。
巴厘岛乌达亚那大学教授伊达·阿尤·德维·吉里安塔里希望看到更多的可再生能源,她说:“我们有很高的志向。”“但我们自己无法做到这一点。”
基本服务改革研究所(Institute for Essential Services Reform)执行主任Fabby Tumiwa说,尽管他同意印尼迄今进展缓慢,但对可再生能源的推动正在加快。
今年9月,维多多颁布了一项规定,为印尼提前淘汰燃煤电厂铺平了道路。周一,印尼国有公用事业公司Perusahaan Listrik Negara宣布将提前关闭首个煤炭设施。根据新的气候融资协议,PLN计划到2050年实现净零排放。
“我已经做好了惊讶的准备,”图米瓦说,他过去曾直言不讳地批评兹罗解。
并非所有的支持者都如此乐观,尤其是巴厘岛的支持者。用于g20峰会的600多辆电动汽车中,大部分是从爪哇运来的,在各国领导人离开后将被送回。目前还不清楚谁将维护为峰会设置的太阳能电池板,也不清楚是否有计划帮助当地政府在全岛复制这些电池板。
“真正的挑战,”巴厘省能源部门负责人艾达·巴古斯·塞蒂亚万(Ida Bagus Setiawan)说,“在峰会之后。”
温达·查米拉在巴厘岛公司附本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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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本篇文章《印度尼西亚作为20国集团东道主在巴厘岛展示以煤炭驱动的气候议程》能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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